痛定思痛,在週末把功課做好,所以今天起來時難得的輕省。還沒有想到吃一頓豐富早餐,卻爬到層架的頂格,把冰封已久的水彩拿出來,並進行了一場簡單而隆重的「開光」儀式--
人生的第一盒Winsor & Newton,買於二零零七年的仲夏。在首次踏足溫哥華的暑假,我遇上了清潔工人罷工和某間文具店的清貨大減價;前者叫我再次見識加國工會的氣焰(上一次是數年前多倫多老師的大罷課),後者成就了作畫人的一個小心願。可惜回港後一直忙一直忙,讓它住進冷宮,它卻始終毫無怨言,「嫁」了就不後悔;多月不見,風采依然,W&N001,久違了。
我小心地拆開所有half-pans的包裝紙,然後貼在扎記內;也真的不忍丟掉……想起昨天的東正教的嬰兒浸禮,Father Jean剪下了娃娃的幾根頭髮,她爸媽想必珍而重之,細心保存。
想不到,今天的「顏色故事」還有下集;在未讀的電郵堆中,冷不防一個發自禮Sir的YouTube連結,笑得眼淚也掉下來,願在這裡跟你分嚐:
這兩星期也確是色彩斑斕--一張張的聖經地圖,一頁頁的地勢圖畫,聖經地理課天天上;密集,卻踏實。
P.S. 要是上課讀不明白怎麼辦?塗啡色吧!(讀這話的人雖會意,並且看上面的短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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